Why Nostr? What is Njump?
2024-06-08 11:25:24

合集一

在一党制国家里面,党的意识形态规定了国家的身份认同。因此,反党就等同于是背叛国家。为了给予反对派的行为的合法性,有必要为这里确立其他的身份认同。

总之,国家的性质和目的,务必是要同党的意识形态相分离的,这是结束一党独裁的关键所在。

以下几点是非常重要的:

  • 国家认同与一党认同实现分离
  • 军队实现去政治化以及保持独立性
  • 实现基本的党政分离,资产分离 ****** 非民主政权当它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随着他官僚队伍和即得利益阶层的庞大,后者会侵占笼络越来越多的社会财富。

这一点上造成的社会收入分化,甚至会比一些靠后的民主国家更加严重。社会贫富分化和官僚队伍膨胀一直都是这类国家的通病。

对于威权政府来讲,保持它政权合法性的措施并不多,例如说通过经济增长,意识形态和民粹主义等等。长久的经济增长掩盖不了国家内部真实存在的矛盾,传统的观点是经济增长会助长一类中产阶层的形成,例如说,医生,教师,小商店老板,公务员等等,他们或是民主转型的中坚力量。

此外,随着长久的经济增长神话的破灭,它对于民众信心的打击也是空前的。它要么寻求更加短时的,更严厉的管控,要么寻求有限度的自我修正,以寻求继续维持它统治的合法性。


之前一则新闻,习去天津包子铺参观并回忆往昔去。习上台这么长时间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庆丰”,“包子”和“维尼”这几个词在民间代表着什么吗?所以就有这样一种可能,他所接触到的信息是与社会实际相隔离的。

举个例子而言就是,北洋政府时期,袁世凯儿子袁克定给自己父亲印的奉天时报一样。习目前也有着这种可能,是处在一种固化的信息茧房里面。这是上层的逻辑。

那底层呢?习反腐反黑这么多年以来,地方黑恶势力真的得到了有效解决吗?还是盘踞更深,相互勾结的越厉害。从过往的明面上退居到了公众接触不到的底层去了。

所以,这种地方势力极有可能还在一直存在着,一直维系着。这也恰恰对应着中国大陆生活长期存在着的人情社会和关系社会。这就是一类底层官员,白手套和红顶商人们相互串联并且勾结起来的有机体。

回想一下,为什么疫情期间会有特定的企业被选中承担修建方仓医院,为什么会有特定的企业被选择制造各种围挡和塑料墙。所以,仅仅靠单纯的经济下行和经济崩溃,恐怕是难以触及这些有机体的。

与之对应的是,上层的每次昏招或者大加速,都可能成为这类有机体发财致富的机会。

经济高压之下,大陆越来越多的人会选择重新回到传统家庭的集体模式里面。因为作为以后集体而言,抵御风险的能力要比个人大很多。

但随之而来是,是整个社会倾向的倒退:由极端“原子化”的状态倒退回半小农状态的集体主义。

家庭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抵御外部风险,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个人精神的压抑和钳制。这种特性与中共国追求的目标短期是重合的。也是与这种底层的互害组织是适应的。除非直到,这种铁拳砸碎每一个家庭,将每个家庭砸碎到原子的状态的,才有希望的可能。

否则的话,他们还是像鸵鸟一样,他们的宗族和家庭就是可以用来埋头躲避的沙坑。


有的时候,人们会想当然的以为,独裁统治的废除必将会导致民主政治的开创。回到上文,这种盘根错节的基层组织才是这个社会的常态。

現代民主,更像是一场媒体公关游戏。只要宣传口径到位,就足以牵制住民众无意识的本能。在这个游戏里面,普通民众发挥的政治参与度是极其有限的。

一人一票,也可以说他是投给了他所相信和认同的宣传机器鼓吹的内容。

然后,实际上,取代非民主政权的更可能是其他非民主政治,而不是民主政权。

而且,造成非民主体制灭亡的因素,可能与那些导致民主体制得以确立的因素有着根本性的不同。

一个威权政权在经济上的失败,可能会削弱那一政权的基础,但是一个威权政权经济上的成功,则更有可能为一个民主体制发诞生奠定基础。

促成了民主体制的初步确立的那些环境,却也可能无益于民主体制的巩固和长期稳定。

在最简单的层次上,民主化包括 *(1)威权政权的终结 *(2)民主政权的确立 *(3)民主体制的巩固

关于各阵营的一个比较

要我说是现在习共的定位,整体仍然是偏向左翼的。问题却在于,当下它在中国社会的整个大背景之下,显得不是那么左。

一方面有毛左分子,他们主张整肃一切重合毛时代的计划经济。

我们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在这种关系里面制造出来的商品,它的质量有多么恶劣。

另一方面还有民族主义分子,这就是典型的留岛不留人,美帝之心亡我不死的一类激进分子。

这两类大陆极左翼思潮,可能在具体的操作上有差异,比如说是执行计划经济还是继续深化改革之上。但是他们的核心想法都是要加强国际宏观控制,通过国家工程来解决经济危机和失业问题。

第三类,就是目前不少呼唤自由市场,私有财产和减少管制的众反贼们,这对应的是传统的右翼思潮。

但是当我们回顾历史的时候,就会发现,每当经济危机到来的时候,大多都是前两者会预先上位。因为比起自由主义制度,在短期内,前者的口号可能更有说服力和蛊惑性。

去看阿根廷的庇隆主义政府和希腊债务前的状态,就能理解为何一种激进的福利承诺,或者是一种压根不切实际的选票承诺,能够在短时间内夺得那么多选票。

这就是为什么说当前习共压根就不能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它俨然已经变成一种目的是维持现状的国家资本主义政党。已经在趋于保守和传统,并且逐渐失去活力。

因此悲观一些讲,一场经济危机之后,习共或许会黯然退场。但是万一迎来的是下一个极左政党呢?或者新的胡共,曾共等等。

但是促成这三个发展的原因,可能并不相同,甚至还相互矛盾。

马克思及其社会主义帝国低估了品牌在市场消费中的作用。从以物易物到商品市场,是品牌让产品重生。取缔品牌,实施供给制,只会让消费者无法辨别生产商和生产质量。

换句话说,在供给制关系中,生产者不需要为自己的产品负责,也不需要考虑消费者,他只需严格执行官僚们的指令。

而这些官僚又是与实际的消费社会相脱节的行政队伍。我们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在这种关系里面制造出来的商品,它的质量有多么恶劣。


在毛时代里,三反五反、人民公社运动,十年文革等等事件,造成成人道悲剧不尽其数。吃人、迫害、强暴、流放等等。这些事件仅仅只是因为当局竭力掩盖下去,谈化在公众的视野,但是并不等同于真实消失了。

而岁静常有的一种误区就在于,他们认为自己所不知道的,或是与宣传口径不符合的,便是不存在的。

换句话说,他们的道德认知水平就是,过去的苦难,都是与当下不相关的;享受当下,忘掉过往。在铁拳没有砸到自身的时候,他们希望所有的人一块维持这个“美丽新世界”。当自己被体制审判之后,却又希望所有人和自己一块伸张正义。他们应该了解到,他们曾经也希望忘掉“过去的苦难”,忽略历史。

而人性之恶,就是人性里面那种最原始的欲望,注定了它是倾向和拥抱私有制的,是注定了共产主义就是一堆乌托邦幻想而已。

消灭私有制,均贫富只是一帮赤贫者的共产主义迷梦。

如今回旋镖砸在自己身上,正是他们的认知配得起自己遭受的苦难。

Author Public Key
npub1m8turvrmar382zlvlj25ea82fwkrt66ll3q4u4ts3te50e3nsw3qqmhj2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