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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30 17:28:29

佛瑞德里希4th on Nostr: 世界正被迫与中国经济脱钩,因为世界必须与中共脱钩。 ...

世界正被迫与中国经济脱钩,因为世界必须与中共脱钩。
如果中国经济不割去中共这个毒瘤,那么不斩断与中国经济联系的国家就会和中国人民一样,被中共病毒一样源源释放的毒素侵害。
中共中央,正是这毒瘤的核心。
所以我们需要一台手术。
在日益严峻的财政形势面前,因习近平而“学渣化”的中央决策圈层 已束手无策。
推出“砸锅卖铁”口号的他们显然并不想砸自己的锅,他们要求砸的,是各地方政府的锅。
在财政危机深化之时,中央与地方的矛盾当然会日益凸显。试图挣扎求生的地方不可能不对倒行逆施的中央生出反感,不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当成护官符,不努力经营好自己的势力范围,不与中央争夺对辖区事务的掌控权。
海外独派目前在“割去中央毒瘤”一事上,并没有足够的资源。但墙内的形势,中央与地方不可避免的矛盾升级,会把地方势力、改开派官僚一步步逼到独派这一边。
而中共中央在习近平的亲自指挥亲自部署下,不可能有逆转形势的能力。
如果习近平身边还有头脑清醒的人,他能做的,也只有眼睁睁看着习近平一步一步把中共中央拖入死地。
中共各地方政府的官员,论起来也未必有多强的本领,但你要看这是和谁比。
多年浸淫于实务的地方官员再怎么颟顸无能,在图穷匕现的时刻也绝不会干不过由习近平这个缺乏现实感的纨袴率领的学渣小分队。
在中央权威还没有崩塌的时候,地方官僚和各部门首脑、军队将领一样对习近平的“各个击破”无力抗拒。但当中央权威因财政枯竭而崩塌,当地方政府被要求“砸锅卖铁”,却又已无锅可砸,看不到未来的一丝希望时,地方将只能把来自中央的压力看成“无理取闹”。
地方将在形势格禁下,在中央不断的逼迫下,在同级地方官员一个个被“反腐”的恐慌情绪下,不得不成为一把挥向中共中央这毒瘤的手术刀。
局势发展的脉络就是这么清晰明了。
海外独派没有资源,新欧洲方案没有资源,但象“1+1=2”这样的道理不需要资源就能成为占据所有人头脑的共识。
皇朝周期律,从人口增长到人均资源不足,从资源争夺战烈度升高到贪腐横行民不聊生,从中央政权的财政危机,到中央权威的崩塌——到地方势力的兴起,这套路在中国历史上循环往复,岂止发生过在中共这一个朝代。
即将挥向中共中央的手术刀,正在官场怨声中锻造,在民怨洪水中磨洗。
即使没有世界各国对中共中央毒瘤的“脱钩”诉求,中共中央也会象中国历史上每个朝代的中央政权那样走到自己生命周期的尽头。
但有了这份诉求,有了产业链阵营诸国在外部提供的经贸需求,有了尽快恢复经济民生的希望,这把刀将更形锋锐,而亿万人民能通过这台手术获得的也不再仅仅是社会机体的重生,还是沦陷区各族各地在独立建国后,从伤害链逻辑转向产业链逻辑,从传统伤害链国家转向现代文明国家的新起点。
新欧洲方案试图凝聚的共识是和平共识,是每个新兴国家都以和平发展为追求,以把自己打造成欧洲式国家为追求,不谋求成为“新中央”,不寻求征服邻邦重建帝国的承诺。
这是新欧洲方案的提出国,上海共和国,对所有邻邦提出的期望,也是沦陷区每个刚刚摆脱了中共中央凌虐的新兴国家都会对自己的邻邦提出的期望。
我们没有资源。
但我们有资本。沦陷区内部每股政治势力基于人性都必然会有的对安全感的渴求,就是我们的资本。沦陷区外部每股政治势力基于人性对战略利益、经济利益的渴望,也是我们的资本。
作为海外独派,理性、务实的态度,基于常识和逻辑、贴合形势展开的方案设计能力,就是我们的资本。
这资本会让资源流向我们。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流向我们的方案。
上帝会打造出我们虽然无力制造却十分需要的政治形势。
然后,我们会接住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会抓住历史机遇,会作为一个在海外有意识地打磨过自己的独派组织,在“促成和平共识的凝聚”这项工作上,做出我们能做的贡献。
也会作为一个参与过、体验过美国选举政治的现代政党,在促成上海完成独立公投,支持沪民党推举的总统候选人参加独立后的首场竞选时,做我们能做的事。
世界正在被迫与中共脱钩,中国也正在逐渐走向与中共脱钩,在这样的时刻,关心沦陷区民生、关心中国未来的人们,也需要与中共脱钩。
我们需要一台手术,中国社会,需要一台与中共中央切割的手术。但我们需要的不止是一台手术,我们还需要后续的治疗。
这治疗就是在与中共中央脱钩之后,从社会、从族群、从国家,从党派到个人,都要摒弃旧的行为模式。
从不再把“重建大一统帝国”、“取得和中共一样的执政地位”列为政党的终极目标,列为自己作为政治人物的人生目标开始,摒弃旧的行为模式。
从学会接受中共中央权威崩塌后,地方分治、各族各地自治的既成事实开始,摒弃旧思维,切换到以民生为优先,以经济为优先的和平发展思路。
这治疗就是在获得和平发展的机会后学会和平共处,国家学会象一个个真正的欧洲国家那样施政,政党学会象一个个真正的欧洲政党那样活动,个人则学会象一个个真正的欧洲公民那样参与公共事务。
然后沦陷区新兴各国将象一个个真正的欧洲国家那样得到文明世界的接纳,并因此欣欣向荣。
也许有人会问,既然中共留下的烂摊子会成为一个任何人都接不住的“盘”,那么,凭什么在大一统帝国的废墟上,只要形成了新欧洲格局,这“盘”就会从接不住变成接得住的状态呢?
我想,很多人会觉得,拆分,把大问题拆成小问题,复杂问题拆成简单问题,就是我们的主要手段。
但我们解决问题的手段不止于此。
到今天为止,中国经济面对的最大问题是什么?令全球产业链深感不安,不惜代价也要与中共国“脱钩断链”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是一项许多人还没有清晰意识到的差别——“中国经济”和“中共经济”的差别。
当中共国的经济,在改开时代,因邓、江的放松管控和欧美市场打开大门而蓬勃生长的时候,在墙内,发展起来的主要是民营经济,或者说,是以民营企业为主体,以没有正式官方身份的企业管理者们(即使他们是“手套”,毕竟还不是官员)的决策理念为主导的民间经济。
在这样的政策条件下发展起来的“中国经济”,是大多数情况下遵循产业链逻辑的民间经济。
正因为它大多数情况下会遵循产业链逻辑,它才能与全球产业链水乳交融,迅速整合到一起,并因此占据了全球制造业的半壁江山,因此让中共政权“蹭”到了许多好处,打造出了“盛世”图景,获得了较大的国际影响力。
所谓的“中国奇迹”,在薄弱底子上曾经获得的高增长,是“中国经济”的奇迹。
不是“中共经济”的奇迹。
但当中共在习近平的领导下大搞“国进民退”,当习近平压抑不住让政府直接插手经济活动的渴望,打破了由邓小平开启的“克制”传统,“中国经济”就开始被改造成“中共经济”。
这时候,随着政府干预加剧,产业链逻辑在经济活动中的主导地位逐渐丧失。
如果把抽象的中共国经济活动看成一个“人”,那么你可以说,他一直都是一个有双重人格的人。他一直都同时具备着产业链逻辑和伤害链逻辑双重属性,一直都同时拥有着生产者和伤害者的双重人格。
在生产者人格被压制时,伤害者人格就占据了主导地位。
伤害者人格,说白了,就是犯罪分子的人格。当你的合作伙伴从生产者人格切换到犯罪分子的人格,你曾经熟悉的商业伙伴就变成了一心杀人放火的土匪强盗。
你就无法继续把他看成一个可信可靠的合作者。
整个产业链阵营被迫与中共国“脱钩断链”的真正原因就在于此,在于曾合作愉快的“中国经济”,曾占据制造业半壁江山,令欧美投资者欲罢不能的“中国经济”,现在正切换到犯罪分子的人格,正蜕变为“中共经济”。
而产业链阵营诸国是无法与“中共经济”合作的。就算勉强维持合作,维持下来的高风险低收益合作模式也不具竞争力,不具吸引力。
这就是中共国目前面对的经济困局最根本的成因,也是接盘破局者理应选择的第一个突破口。
在中共国,最喜欢干涉民间经济活动的势力是谁?是中央。
最推崇伤害链逻辑的是谁?是中央。
令“中国经济”蜕变成“中共经济”的主力是谁?是中央。
以此反推,若想逆转这过程,让“中共经济”再次成为“中国经济”,首先要解决的是谁?
是中央。
一旦没了中央,整个中华沦陷区仍未消失的生产要素,从企业家、工程师、熟练工人,到散布在各民企中的生产线,在长三角、珠三角地区已发育成型的产业生态,就都可以再次为全球产业链阵营所用。
就都可以成为等中央帝国崩溃后,在分治状态下通过独立公投构建起现代国家形态的新兴诸国据以恢复经济,恢复与海外产业链国家经贸合作的基础。
形成新欧洲格局的意义,不仅在于能让大问题拆分成小问题,复杂问题拆分成简单问题,更重要的是能为“中国经济”割去中共中央这颗毒瘤,阻断“中国经济”被迫蜕变为“中共经济”的进程。
能杀灭沦陷区经济体的双重人格中那个属于犯罪分子的人格。
由此,重建全球产业链诸国与沦陷区新兴国家重新展开经贸合作的信任基础。
各位,对中共国七十余年经济历程稍有了解的人应该都懂,对自工业革命以来全球经济发展历程稍有了解的人应该都懂,闭关锁国是没有前途的。
“中共经济”是个什么样子,大家都懂。从大跃进到大饥荒,如山白骨和幸存者终身的生理缺憾和心理创伤,谁也不能当它们不曾存在过。
“中国经济”曾因邓小平对中央权欲的有意识克制而腾飞过。“中国经济”的存在本身,实际上就是“暂时控制住中央毒瘤毒力”的结果。
彻底割除这颗毒瘤,将带来更好的效果。
事实是什么?
世界并不想和中国脱钩断链,全球产业链并不想和中华沦陷区的生产要素脱钩断链。他们被迫不惜代价也要做的,实际上只是和中共中央脱钩断链。
和中共中央对沦陷区经济的巨大影响力,和中共中央仍在不断释放的政治风险,脱钩断链。
墙内可能有许多人还在盼望中共改弦易辙,盼望二次改开,盼望通过内部斗争完成“换血”、“换帅”,由此改变政策路线。
但,醒醒吧。
今天要解决经济困境,重建全球经贸合作者的信心,靠小敲小打的“再次开放”已经不行了。
矫枉需要过正。
彻底割除中央这颗政治毒瘤,归化产业链阵营,通过构建现代国家体制约束政治风险,才是与全球重建经贸关系的前提,是我们恢复全球合作者信心从而恢复经济的新起点。
新欧洲方案是一个愿景,是一个共识,也是一台手术。
为沦陷区经济起沉疴疗绝症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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